那年四岁,堂哥在自家民房沿街的那一间屋开了个游戏机房。我都会一大早拉着奶奶过去,让她给我开电源、拿硬币。还要搬一个大椅子,我站在上面才能够得到游戏把。别的小孩童年有的玩泥巴、有的炸大便。而我年仅四岁就成了万众焦点。当时打游戏可以一币通关。别的客人玩不过去了,就把我抱过去,椅子给我架好。让我帮它他们闯关。我对奶奶为数不多的记忆里面,这算是色彩最鲜明的一条了。后来没多久我就被禁止进入游戏机房,而奶奶也融入了在时间长河。现在我的母亲也已经是当了七年的资深奶奶。每每想到她也有一天会离开我们,而我在这个岁数还是碌碌无为。就会各种思绪乱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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