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去了一趟青岛,和基友百无聊赖,于是我提议——我想尝一下崂山白花蛇草水。
基友一脸看**的表情看着我,说你有病吧?
我盯着她的眼睛,淡淡的说——对啊我有病,你有药吗?
然后她就给我丢来了一瓶白花蛇草水,她说吃药治不了中二青年。
我怀着虔诚的心,慢慢打开了瓶盖,在空旷的大街上,伴随着黑夜的抚慰,星空的斑驳,我慢慢的将鼻子靠近了瓶口,闭上双目,缓慢的深吸了一口气——淡淡的幽香,充斥了我的鼻腔,在恍惚的迷醉中,我仿佛看到了世界的尽头。
伴随着草席子味带给我的惊喜,我举起瓶子,给了基友一个坚定而又充满智慧的眼神——因为我希望她能够记住,夜空下此刻最明亮的我,然后我一仰脖子,哗啦一大口,将这清液灌入了喉咙。
夜晚,冷风阵阵,树叶萧萧,人来人往,灯红酒绿,但这一切,都与我无关。
此刻的我,仿佛置身于云之彼端,在遥远的星云上,自由飞翔——我感觉一股凉意顺着我的喉咙堕入了我的胃中,口腔里充斥着淡淡的草席清香,世界一片明亮,就如同那午后的草原上,一阵青草的香味随风飘逝。
紧接着,我感觉一股仿佛是一年没洗的脚上所套着的两年没洗的袜子,并且还是捂在一双密不透风的旅游鞋中,最后蒸发出的汗液一般的味道,顺着我的食道,一点点的爬到了我的嘴里,这股味道肆意的扭动,奔驰,与我的口腔融为一体,侵入了每一个缝隙当中。
紧接着,他发生了裂变——只感到一阵迅雷不及以掩耳之势的恶心,他就已经与那股草席子味结合在了一起,缠绵悱恻,交错相融,最后炸裂出了来自梁非凡的咆哮: 吃屎吧二狗!
我颤抖的摸索出了一片泡腾片,橘子味的,然后颤抖的丢入了蛇草水里——妈妈说我们不能浪费粮食,基友说我不能对不起灵魂之水,所以我企盼着泡腾片可以将这该死的水变得好喝一点,毕竟蛇草水也有点汽,没准这么一搞,就是美年达了。
伴随着对美味的悸动,我喝了一大口,然后闭起双眼——将一团橙黄色的不明液体,喷射到了路边的小树身上。
我慢慢的对小树鞠了一躬,对不起小树,我不该没事喝屎汗水,更不应该喷射到你身上。
在此我正式提议蛇草水改名为,灵魂琼浆,唯有如此,才对的上那一晚,我的幻妙体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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