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是愧疚。曾经小时候极端调皮,公认的熊孩子,幼儿园到小学都遇到了社交问题儿童。我就一直欺负他们,今天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,但就是一直用尽各种方式欺负他们。直到高中,有次下课在走廊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:是幼儿园那个被我欺负的男孩,他正朝着我经过,看上去很阳光。我当时呆住了,因为长大之后就懂了事,我知道我欠了很多人很多东西,但总有一部分我还不出去,因为不知道怎么还。我以为他忘了我,没想到他和我打招呼,亲切地叫我名字,和我寒暄,虽然我看得出,他还是在某些方面有点问题(非歧视)。我也和他打招呼,于是就这样经过了。那天我一天没回过神。之后我找到他所在的那个班,原来和我分在一科,所以授课老师也一样。他们班主任是我们的地理老师。于是有次我不经意地问到他情况,地理老师说了一些,其中眼神比较复杂地看着我说了一句话“他脑袋有点问题。”当然这位老师也不是歧视,是客观情况。他是真的智力障碍,也就是我们经常说脏话里那两个字—rz。谁都不知道也想不起我以前做了什么,做过什么,但我自己绝对忘不了。所以我一直在忏悔,因为我根本不敢想以前为什么会这样邪恶。所以真的,这些某些方面障碍的孩子一定要好好保护好,更多的是社会的支持和配合,一定要让他们融入社会,这是社会特别教育界必须照顾到的。歧视这种东西放在这是在所难免,但在目前的社会状态我们有更大的能力去让人们了解他们,帮助他们,或者至少不要,绝对不去伤害他们。所以我一直有一个最基本的原则:尊重人,人人平等。每个人都必须且无条件被尊重,在平等的基础上。所以我建议各位如果有孩子,一定要和他们去说这些现实情况,让他们理解—哪怕没有遇见过—这些孩子。都是朋友都好相处,多点理解多点照顾。一定要怀着爱人之心去待人待物。当然,也祝福这些孩子能都恢复到正常状态。互相理解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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