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费时代是走偏的。合理的定价、版权意识、特定人群的优惠版本等等才是良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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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没有人发现配图里，电子带正电荷质子带负电荷的问题吗？难道不是反了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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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[狂汗]](http://res.smzdm.com/images/emotions/40.png)
